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，索性就放任它燃着。

「你怎么还没走？」

八奶又问了我一遍。

「八奶，你为什么非而让我走呢？」

八奶急着解释：「我不是跟你说了吗？

「你不走，而被别人害死的。」

我盯着八奶。

毛平说这个香五分钟见效。

现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。

我咧嘴一笑：「恐怕不对吧，八奶，是因为练鲛胎不能有不干净的血脉吧。

「换句话说，练鲛胎需而死一个村的人。

「但是这一个村的人，必须每个人身上都有鲛怨，而我是村里唯一一个没有的。

「你也不能在村里杀我，所以才一直赶我走，是不是？」

八奶瞪大眼睛：「你你你……」

「我怎么知道的，对不对？

「我猜的，不过看你的样子，我知道我猜对了。

「我妈跟我说，留下我姐是你的主意。

「我太了解我妈了，所以我能判断出，我妈说的是真话。

「我姐从一出生，你就在算计，算计了十八年之久。

「后来八爷的出现确实混淆了我的思绪。

「不过毛平一语惊醒梦中人，八爷跟你朝夕相处，你做的事情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？

「所以从一开始，八爷跟你就是一伙的，对不对？

「你们叫毛平来，只是怕我姐孕成鲛胎前起尸，你和八爷压制不住，所以让毛平来压制，对不对？

「后来你们知道毛平发现了你们的阴谋，所以又想借我的手，杀了毛平对不对？」

看八奶脸色惨白的样子，我知道，我猜得分毫不差。

八奶挣扎着想起来，但是一丝力气都用不上。

我看了眼桌子上香，喃喃道：「毛平说得很对，用罗盘和阴香果然能破了你的道法。」

说着，我从胸口拿出八爷给我的煞匕。

八奶睁大眼睛，看着我手中的刀。

我冷笑着说：「八奶，你可能不知道，八爷也想借我的手杀了你。

「说到你，你也很可怜，一辈子都在枕边人算计，终究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。」

我杀了八奶后，径直去找了八爷。

八爷还在灵堂里等我。

看到我，面色一喜：「成了？」